2017年3月29日 星期三

開啟對細微能量的覺知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隨時跟大家分享Mora,成了一種習慣。

這台機器,是一台高科技下的產物,說到它可以檢測的項目,數字讓人瞠目結舌,它內鍵高達一萬五千種的病毒細菌,各類食物與重金屬環境毒素頻率,可以同時檢測及排除毒素。

儀器,難免冰冷,可是,Mora 在台灣卻連結上很多的溫暖。我有時候想,或許正是因為他的高門檻,雖然讓很多醫師望之卻步,卻因此更能傳遞許多早就被人們忘卻的溫暖—分享。

接觸Mora 始於好友的推薦,在一個短短的檢測及四十分鐘的排除疫苗毒素後,當晚回到家,原來的症狀竟然快速消失。我吃驚之餘,開始對所謂的生物能共振敢生了好奇。

原來,身體結構是這麼奇妙,抑或我該說的是,其實從小到大,我們所接受的對於所有關於身體的,健康的,生理的,心靈的所有的知識常識,都不算觸及真理的表面,甚至連千分萬分之一都不及。

我的病徵原因不在於所屬的臟腑,而是久遠久遠之前,因為施打疫苗,毒素早就潛藏在身體的中某個部位,毒素始終蠢蠢欲動,等著我疲累,抵抗力低下之際,即悄悄竄起作怪。
這也說明了為何先前無論是西醫或中醫,都未能排解病灶的原因。

對症下藥,其實不是一個好的保健,找到源頭才是正解。

西醫,作為一個發展不到兩百年的醫學系統,有它因為人心暗黑動機的運作,而躍為主流的歷史因素,而順勢或是其他自然醫學療法,在長達近一百多年被刻意打壓排擠之下,得以在寶瓶時代再次復甦,喚醒的又何止只是復興兩個字可以形容的樣貌。Mora 這套系統的背後,正代表著一種反思生命種種意義的覺醒。

當初發明Mora儀器的德國人Franz Morell ,看到人類始終想以控制之式,對待身體病症,致使病理性的症狀在太多人為干預下被壓抑被強迫,剝奪了原本身體可以自主的力量,他開始思考,是否可以採用最少的人為干預,讓身體自然恢復原有的秩序。

引進Mora系統的吳剛先生,因見罹癌父親生前飽受切除手術及後遺症之苦,深知對抗療法,其實給予身體的更是致命的打擊,於是,將發展自然醫學以及推展Mora 生物能共振療法當成一生志業,十多年來,他默默在生物共振領域中耕耘,默默地推廣辦研討會,造福幫助的病患無數。

身邊有很多朋友在接觸Mora 後,都驚訝于這儀器檢測的結果。有位朋友嗜喝茶葉,每天都要來上好幾杯,結果被測出身上共有五種農藥的殘留。一位好友長期腸胃不適,結果儀器告知的是她情緒最糾結的一環,在意與完美主義,於是給予花精的輔助。

一位好友面對檢測出身體內有化學毒素殘留,百思不解,之後恍然大悟,多年前旅居新加坡,該國在登革熱疫情嚴重之時,總是在大街小巷噴灑藥物,她猶記當時滿市的煙霧,當然還有身體的不適。

另一位朋友被中西醫告知膽囊腫大,建議進行切除手術,在要答應動刀之際,前來接受Morar檢測,結果發現其實只是一個小小的病灶,當時排毒之後,不但改善了肩頸痠痛的毛病,連事後回診,醫師都驚訝于他的膽囊竟然恢復健康,當然他也沒有動手術,保住了膽囊,不至於成為『無膽之人』。

Morell 說過,他堅信最好的醫師,是一位採用人為干預最少的醫師,他要努力消除的是病患體內所有有害的停滯的阻礙的和干擾的病源。這與當今主流西醫動輒開藥情況可說是大相徑庭,卻不禁讓人深思,這個年代,我們是如何看待自己的身體?

臟腑之於人,絕非只是一個器官,這麼簡單的存在意義,他與所有其它的器官都屬於一個整體,必須互相合作,合奏著和諧的樂音,才是身體健康之調。當一個音符出了錯,其它的音符不可能不被影響,有的音符不但因此走調,整首曲子可能也會荒腔走板,這時,你可以一次又一次地用正確的頻率,讓身體的臟腑再度熟悉遺忘的曲調,你也可以瞬間重擊或是強壓住那個走調的音,不讓他出聲。只是,少了特定的一個音,原來的曲子也不成曲了。

Mora 其實給予病患的,不只是檢測或排除毒素,他細微的檢測,讓人對自己的身體有更深一層的認知,也對精細能量有所體悟,他也爭取了許多時間,讓人好好地反思自己的飲食習慣,生活習慣以及對于石化材料運用是否太多大意與疏忽,也不至於只能到病了才就醫吃藥,而是在生活中就知道如何保養身體,預防醫學的精神其實也就在此。

遺憾的是,國內受限于許多法規與觀念,自然醫學的推展不但挑戰了官方,也讓很多人望之卻步。有位薩滿曾提過,真理是從一個地方被驅趕到另一個地方,而且必須不斷不斷地漂泊。不管漂泊之路如何長,其實,已有愈來愈多的人走在這條道途上,當自己對自身身體及細微能量多一份關照與洞察,少一點服用對抗藥物,療癒自己的同時,同樣也祝福了這個世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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